在《狗·猫·鼠》这篇文章里,鲁迅先生清算猫的罪行:第一,猫对自己捉到的猎物,总是尽情玩弄够了,才吃下去;第二,它与狮虎同族,却天生一副媚态;第三,它老是嗥叫,令人心烦;第四,它吃了我小时候心爱的一只小隐鼠。
虽然后来证实并非猫所害,但我对猫是不会产生好感的,何况它后来确实吃了小兔子!这篇文章取了“猫”这样一个类型,尖锐而又形象地讽刺了生活中与猫相似的人。《狗·猫·鼠》代表了鲁迅生活的那个年代的三个阶层。
《狗·猫·鼠》是针对“正人君子”的攻击引发的,嘲讽了他们散布的“流言”,表述了对猫“尽情折磨”弱者、“到处嗥叫”、时而“一副媚态”等特性的憎恶;追忆童年时救养的一只可爱的隐鼠遭到摧残的经历和感慨,表现了对弱小者的同情和对暴虐者的憎恨。
《狗·猫·鼠》的寓意非凡,同时也可以看出鲁迅小时候就是爱憎分明的,为其今后成为文坛巨匠提供了良好的本质基础。《狗·猫·鼠》是一篇在现实问题的直接激发下近似杂文的作品,这是针对“现代评论派”那些绅士们而写的,着重在给“媚态的猫”画像。鲁迅一向对“奴性十足”的奴才深恶痛绝,用辛辣的笔调讽刺了“现代评论派”文人的“媚态的猫”式的嘴脸。这是文章有明确的针对性,论战性很浓。
《狗·猫·鼠》表面是叙述作者对猫的讨厌,其实是以猫喻人,实则是讨厌像猫一样的伪君子和刽子手。朴素无华的语言,让人倍感亲切,好像是一个老者在跟你吐露衷肠。作者既是用《狗·猫·鼠》对于敌人诬蔑的有力回击,又是对于他们卑鄙无耻的无情揭露。
作者从来都对猫没有任何好感,为什么呢?他也做了详细的论述。猫作为一个捕食者,对于猎物却没有足够的尊重,总是玩腻了再吃,天生的小人嘴脸,天生会乱叫。这些都是对社会上的与猫同性特征的人嘴脸的批判。那些人到处诽谤,搬弄是非,讨厌非常。这也表现出作者对于这些猫一样令人讨厌的人的憎恶之情。